最后派遣了张四去带人回来。
结果张四被打得肋骨断了两根,孟惟扬才依稀明白孟兰歆这女儿不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我那宠物店盛京分店少一个保洁,你要是愿意打工,我随时欢迎你。”
观今也坐了下来,曾三目不斜视地送茶进来,还给观今带了碟莲子糕。
“主子,您慢用。小心烫。”
把茶点放置好,曾三直起腰,眼神落到孟惟扬身上,脸上有些微微疑惑:“我记得这几年的定枫宴都没请孟家啊?”
“对了,不知道孟女士是孟家哪位长老座下徒孙?怎么这般眼生?我之前和孟陵佼钓鱼都没见过你。”
孟惟扬刚才来找观今,就是眼前这位壮汉仆佣通传的。
她还没从这个仆佣对观今的称呼中反应过来,就听到对方提起了自己的外婆,而且还是直呼全名。
能和外婆一起钓鱼,还能直呼全名的,这世间没有几个人。
孟惟扬赶紧站起来,微微低下上半身:“与您一起钓鱼的孟家长老是晚辈的外婆,晚辈是孟陵佼唯一的外孙女。”
“这样啊,”曾三抱着餐盘站在待客厅的门口,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原来孟家现任家主真是一个没有任何玄门天赋的人。”
“哎,难怪孟家不在玄门道门百名之内了。20年前,孟家可是全国玄门翘楚之一啊。”
曾三说起旧事,不禁摇头喟叹起来,他语气沧桑,慢慢走出待客厅。
等走到廊道的转角处了,他不动声色地向观今晃晃小指后才真走了。
“……”观今端起茶杯挡住自己唇畔的笑意,坐她对面的孟惟扬此刻脸上完全挂不住。
“我希望今天是我与孟家最后一次打交道。我不会回孟家,也不会对你的地位产生任何影响。”
观今将星露茶一饮而尽,这茶水进口就知道是周遂亲自煮的。
“我外婆孟陵舟二十年前就脱离了孟家,所以我母亲和我永生不回孟家。”
观今端起这碟刚出蒸笼的莲子糕站起身,低头轻嗅盘中甜而不腻的食物香。
她侧目瞄了一眼还在难堪的孟惟扬,神情淡淡,但语气笃定不容置疑:“我的孟,与你们的孟不是一条道。”
“门在那边,后会无期。”
观今左手捏了剑指,往廊道的尽头轻轻一挥,便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