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术业有专攻。
“我是兽医,不是人医。”观今打了个响指,脸上一本正经。
“咦?”小雷妈妈后知后觉,确实小雷去剪掉手链后,她本总是忍不住咳嗽的喉咙,现在完全一点痒意都没有了。
她沉下心,感受自己身上的任何变化。
“我真的没有任何像咳嗽的想法,这段时间我锁骨往下总是阴凉压抑,现在也消失了,我觉得我心中那把火又燃烧起来,身子现在暖和起来了。”
小雷妈妈反复确定自己身上的好转,她情不自禁地抱住小雷爸爸,眼角流下绝境逢生的喜悦泪水。
清脆的竖笛轻音乐从小雷妈妈的卧室传出来。
“这么晚了,还有谁给你打电话啊?”小雷爸爸大掌轻拍妻子的背心,听到妻子的手机响起来,他用眼神示意小雷去卧室取手机。
小雷拿过来,屏幕上“任萱”两字居中,她直接就接通了还开了免提。
还没等到她说话,电话那头传来惊骇的男声,说起来话都连不成完整的句子,背景音还夹杂着尖声哭泣的女童音。
“阿、阿娟,任萱刚、刚才突然……”小雷一家听声音听出来是打电话的是任萱的丈夫。
“七、七窍流血了。现在她一直大口大口地呕血,她让我给你打电话。”
其实是任萱俩口子洗完澡准备亲热亲热,任萱的丈夫是个比任萱大了一轮的老实男人。
他本静静地躺床上闭目等着任萱,结果没等来往常的一吻,只觉得什么滴滴答答地落他脸上。
等他睁眼一看,差点没被吓死,心里什么绮丽心思都没了,身上所有的腿都软得不行。
只看到任萱眼角和鼻子都在不停地冒血出来,而她本人僵硬地像只木制人偶呆愣愣地保持准备爬上床的动作。
任萱的丈夫摸了一下脸,手中只有粘稠,果然是血。
他还没来得及推开任萱,结果任萱张口呜啦一下,深红似墨的血液全部吐在他的脸上。
“找、找娟……”任萱眼睛一翻,倒在了地上,身体还时不时抽搐一下,双耳也有黑血溢出。
“找我没用,她就是报应!任萱我告诉你,我们这事没完!我靳娟身上受的苦我全部都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