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屁警察，你现在站街上试试，要是五分钟内没有警察过来抓你，就说明省城警方的效率太低了。”

“我是被陷害的，你不知道吗？”

“你以为别人不知道吗？抓你的警察不知道吗？对付没有底线的恶人，你必须比他们更没有底线才行！”

“我跟他们不一样！”

“所以你才落到现在的这步田地！咱们照着你的法子已经试过了，结果呢？你不还是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像个过街老鼠一样的苟活着？”

“以非正义的方式得到的正义还是正义吗？”赵天寒被逼急了，突然问出了这么个富有哲理的问题。

“结果和过程哪个更重要？”

“一样重要！”

“放屁！你知道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吗？”

“当然是实现人生的价值了！我作为警察，我活着的意义就是打击罪恶，维护世间的正义，所以，我怎么会用非法的手段去达到目的？”

“还是放屁！我告诉你，人活着的意义就是要好好活着！对你来说，活着才有世界，你死了，世界也不存在了，那你那些所谓的正义还有什么意义？所以，我们首要的目的就是要让自己好好的活着，并干掉所有不想让我们活着的人！”

“你这是唯心主义！照你这么说，那些为了别人牺牲的人岂不是都没有了意义？”

“对别人有意义，对他自己，人都死了，就算有意义又有什么意义了呢？”

赵天寒知道自己和陈尚斌的价值观完全不一样，两人以前没事的时候也争吵过，但谁也没有说服谁，也不影响两人相互之间的欣赏。

“不讨论这些了，就算我同意你的做法，那也是不现实的，绑架冯作才我之前就和你说过难度有多大了，而且就算你做成了，他身后的那个人身份更是深不可测，身边的警卫肯定是滴水不漏，你觉着就凭着你能有多大把握杀了他？所以，咱们还是一步步来的好。只要咱们能找到确凿的证据，肯定能把他们一网打尽的。”

“唉！”陈尚斌叹了口气，知道不论是自己还是赵天寒的方法，都是无比艰难的，但自己已经上了贼船，实在是不好意思说自己怕了，不想干了。

“你也不用灰心，其实这两天我也一直在想这个事，还是有点线索的。”

“什么线索？”

“我感觉那天抢我硬盘的人，我应该认识！”

“是谁？”

“对方没露出脸，声音也刻意伪装过，不过，我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然后我就仔细回想了一下认识的人，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唉呀你说话这个费劲啊，到底是谁？”

“鲍浩凡的手下，成哥！”

“哦，我不认识，你们怎么认识的？”

赵天寒并没有告诉陈尚斌自己当初被救出来的细节，所以陈尚斌是不知道救赵天寒的人是鲍浩凡，而赵天寒此时也只是随便找了个理由就搪塞了过去。

“我之前见过一次，但我对他印象挺深的。”

“也就是说硬盘现在在鲍浩凡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