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益赞走下楼梯，杜若想要拦住他，他摆摆手说没事。

“冒牌货，去死吧！”

他不明白，为什么总喜欢打打杀杀呢？

一根若隐若现的红色丝线，直接割下了男人的头颅，血浆喷溅四周，他走向人群，众人避散，除了牧云岚。

“终于找到你了，抱歉用这么脏的样子来见你。”

他对着牧云岚微笑，这是杜若接触新会长以来第一次见到他的笑容，平时总是面无表情，虽然很好相处，但总觉得他拒人于千里之外。

“真没想到，你小子混到大身份了。”

牧云岚指指周围的人，问他打算怎么解决。

“嗯……我不喜欢打架。”

听到这句话，众人心里松了一口气。

“就交给杜小姐解决吧。”

“遵命！”

杜若露出不怀好意的微笑，通通！杀掉！

牧云岚跟随方益赞进入他的房间，他坐下继续摆弄着小灯，两人沉默坐着，未曾说过一句话。

牧云岚从肖忆昔嘴里听到过方益赞的信息，她一直以为他就是扮猪吃老虎的人，后来发现他心思纯良，性格开朗爱笑，如今再见面竟变了一个模样。

沉默、死寂、消极，他遇上什么事了吗？

“你有打听到怎么出去吗？”

“通关，就能出去。”

“怎么通关？”

“你应该比我了解这个游戏吧？”

这款游戏是多人竞技，胜利的条件只有一个：杀掉其他玩家，成为最后存活的唯一。

这意味着她要杀掉游戏里的所有玩家，但NPC和玩家混在一起，分辨便有难度，玩家在游戏中死去，便是真正死去，难道要她杀人通关？

“杀掉所有玩家，包括你。”

方益赞没有任何波澜，他俩互相残杀，最后的赢家只会是方益赞，这似乎是个死局。

“我不能杀你，得想想其他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