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云月一听,立刻想到这些院落肯定不简单,就追问道:
“这些都是些什么院落,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冯宝想了想,指着南方的一堵墙说道:
“这个是处理一州钱粮的院子,过了这个院子往南是管理人口户籍的,再往南最后就是处理一州刑狱的院子,过了处理刑狱的院子院子就是茅厕了。这些院子好像没什么特别之处。”
丛云月知道他估计是没抓住重点,便接着问道:
“你回忆回忆,这几个院子,最近有没有什么变动。”
冯宝想了想,突然答道:
“哦,对了。半月前,三个院子中间有一口井塌了,那口井管着好几个院子的用水,管家就着急找人来修,结果城里能打井的工匠都有活计抽不开身。正无奈间,听闻从汉江府来了一伙泥瓦匠说是来城里找活计,管家一问他们会打井就把他们给雇佣了。忙活了七八天,才把那口井给重新弄好,也就这一个大的变动了。”
丛云月心里立刻明白了一切,她对徐清邦说道:
“贼人好大手笔,前后策划忙活了那么久,动用了至少不下百人的力量。”
徐清邦理了理思路,终于也明白了丛云月的意思,他赶忙说道:
“你的意思是井有问题?”
见丛云月点头,他立刻吩咐冯宝道:
“快,快带我们去那口井,所有人跟着我,再叫2队人来把这三个院子我给围死了,一会一只苍蝇都不能从这三个院子飞出去。”
军令如山,军士们立刻行动起来,不大会功夫就把那三处院子连同那口井围了个水泄不通。
徐清邦和丛云月也来到了那口井的旁边,刚准备往里观看,就见一团黑影从井口疾射而出,随后缓缓落在了一旁,丛云月早已拔剑在手,四周的军士也纷纷刀出鞘,指着那团黑影。
待火把照亮了那黑影的脸庞,徐清邦不禁喜出望外,那是付久重,更让他惊喜的是付久重身后背着的正是窦德清。
徐清邦赶忙跑了过去,接下了窦德清,急切的询问道:
“窦兄,你怎么样,可有受伤?”
窦德清60岁年纪,脸上皱纹满脸憔悴不堪,花白头发凌乱的贴在头皮上,见是徐清邦,颤颤巍巍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