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陆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这一肚子的怒火到底是因为姐姐还是因为造型师。

“我不记得合同里有‘要听你废话’这一条。”

许珊冷冷开口，

“但第一条就是‘为客户提供优质的服务，团队成员绝不骚扰客户’。”

造型师面露囧色，尴尬但又不知道怎么辩解，人家是VIP客户，一个团队十多个人只为她一个人服务的那种，钱给老板给足了，就要毫无怨言提供服务。

哪怕对方刁钻难搞。

合同摆在那儿，人家又是客户，造型师只能道歉，但许珊没什么耐心听，挥挥手示意他走开，不用给自己化妆，然后蹲在小陆面前，拉着她的手，耐心哄她：

“不要不开心了好不好？工作离你还远着呢，到时候你想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还有你的姐姐...”

许珊顿了顿，抬起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抬眼看她，

“我对亲情的认识实在有限，也不知道她的事，不过我有句话要和你说，这一辈子，我都无条件站在你这边。”

还是学姐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