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下属的脑子转得相当快，只可惜他涕泪交加的哀求根本不起作用。

男人踩着他的小腿，低沉的声线难辨喜怒，“原来还有活人啊，可真难得。”

蔺昭打量起地上的人，像是想起了什么东西，眼里终于有了几分情绪波动，“那里的人?你们还在查失踪案啊。”

“我们不查了，蔺先生放过我吧！”

下属语无伦次，哪里还敢提这件事情，他现在最恨的就是失踪案，如果不是这个案子，他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如果没有查这个东西，队长就不会死！

直到生命的最后，他大概永远都不会认为是自己做错了。

蔺昭不知道大楼里发生了什么，但只要稍微想一下也知道。

地上的人类看起来已经崩溃，不过蔺昭不打算现在就杀死他，他又不是那些没有脑子的怪物，他对无意义的杀人不感兴趣，何况这个人类还有其他用处。

下属觉察到了蔺昭眼底的情绪变化，冰寒沁入骨髓，未知的折磨将是最恐怖的东西，犹如悬于头顶的铡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