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钢琴遮盖的摆布,那么低刺眼。
他下意识走进卧室,浴室,衣帽间....
丝毫没有时忆的任何痕迹。
他打开储物柜,平时这里放着女人的日常用品。
里面此时也空空如也。
看着玻璃的陈列柜,以前觉得这些首饰很美。
因为时忆会戴。’
现在就变成首饰,让他没有了任何感觉。
看到地上,还有残留一些蕾丝,他打开衣柜。
里面时忆穿的情趣内衣,他才明白过来。
都被她给剪烂丢掉了。
女人走得那么决然,离开得那么彻底。
傅霆洲下意识捂住心口。
扶着陈列柜呼吸困难。
心跳加速,他慌张地打时忆的手机。
可是传来却是关机....
傅霆洲脚步都是虚晃的,来到大厅打开酒柜。
喝了半瓶酒,他拿着酒瓶要扔到钢琴那边。
但迟疑了一下,终究把酒瓶扔到地上。
然后他直接跪在地上。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啦,就是很难过很难过....
一种陌生的感觉,在脑袋里面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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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种恐惧,在他心里蔓延。
连续一周,傅霆洲没命的工作。
什么应酬都出现,也亲自敬酒。
还跟他那些兄弟玩。
喝完酒,又让方浩送他回公司。
方浩刚扶着他回到办公室。
“傅总,还是进去洗澡休息吧,你已经很久没有正式休息过....”
傅霆洲闻言睁开眼睛。
声音有几分醉意,“我没事,我把明天会议的重点做好规划,你先回去吧。”
方浩叹气,浙西工作哪用总裁做?
到了最近他都抢着做,张秘书都害怕失去工作了。
方浩最近也一直陪着他。
谁也不敢在傅霆洲面前,提起时忆半点消息。
大家都知道,傅霆洲跟时忆分手了。
“傅总,今天老夫人打来电话,小小姐吵着要见.....时小姐,后来一直不肯吃饭....”
傅霆洲抬眸,眼神冷如冰霜。
方浩心里一震,感觉头皮发麻。
只能心颤地退了出去。
然后打通杨青林的电话,“杨小姐,我试探过了....还是让叮当小姐不要去找时小姐,傅总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怎么休息。”
他意思让杨青林,暂时不要刺激傅霆洲。
杨青林也是脾气火爆。
但为了傅霆洲的健康还是忍了。
她说,“给他喂安眠药吧。”
“这....”
“他再不睡觉,我怕他熬不到见时忆那天。”
方浩挂了电话,最后把安眠混进蜂蜜水。
傅霆洲没有丝毫怀疑,把一整杯喝了进去。
没过多久,果然晕睡了过去。
方浩为了摆脱嫌疑,只是给傅霆洲调整姿势,让他睡得舒服一些。
根本不敢,把傅霆洲扶进休息室。
.......
果然,第二天傅霆洲以为自己太累。
最后才不知不觉晕睡过去。
方浩敲门进来,傅霆洲已经洗完澡。
“傅总,钢琴在今天进行拍卖,要去现场吗?”
傅霆洲害怕回公寓,就是因为那架钢琴。
他让方浩安排拍卖。
方浩又支支吾吾,“傅总,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是有关于时.....小姐的。”
傅霆洲很自然地,感觉心里一刺。
“什么事?”他自己都浑然不知,声音低哑了几分。
方浩把手里的文件交给他,“傅总看完就明白了。”
傅霆洲打开文件夹,看到里面的资料。
他感觉呼吸窒息.....
“她给你寄的?”他都感觉不到自己声音了。
这一个月,他忙碌不让脑子空闲。
就是为了不去想时忆的一切。
但这些账单,直接把他最近的努力的粉碎。
方浩看着他脸色回答,“对,时小姐记录了每一笔花销,然后总数一分不差给傅总转过来了。”
傅霆洲的心脏铺天盖地地疼。
张秘书这时敲门进来,鼓起勇气说,“傅总,那天是我...让时小姐送文件来的,但我没想到...傅总会去医院。”
“傅总....其实时小姐很爱...你,傅总,老董事长要求时小姐离开,说让傅总安心处理季小姐的事...”
“你说什么?”傅霆洲不可置信地质问。
方浩看到张秘书身颤。
帮忙解释,“傅总,老董事长意思是...季小姐如果等不到肝源...估计也是今年的事,老董事长怕到时季家...”
“季家要求傅家联姻,让季小姐...走得安心,就让时小姐离开一段时间,不过联姻的事老董事长没有说....”
“就是告诉时小姐事情解决了,再让时小姐回来...跟傅总结婚。:”
傅霆洲脑袋嗡嗡响,反问,“她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