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你是位神秘学家,对吗?”
我看了一眼他胸前别着的工作证,他的名字叫卡普尔。他们对我的底细一清二楚,当然我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不管是人类还是神秘学家的身份,对于我来说都无关紧要,我从未对身为神秘学家这件事感到羞耻。
“是的。”我说,“但我认为我的血统与我的研究报告并无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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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样的发言我并不慌张,我早就猜到他们会这么问,但我不希望他们会问这种无关紧要的话,他们知道我的底细,就像我知道“计划书”本来就有一张血盆大口一样。
“您看见了报告上的署名了,上面已经清楚标注了我神秘学家的身份。我认为这并不值得避讳。”
卡普尔点了点头,他对我的回答非常满意,“当然,天文学的大门向任何人敞开,我们——是包容的!”
有些虚假,我心想。
很快他话锋一转,“但我在你的运行轨迹数据上,发现其中包含了许多不可能观测到的数据——根据学界评估,观测这项数据所需的工具尚未有技术生产,我们现存的工具无法达到那样的观测精度。”
他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那么,这些数据若非你凭空捏造,就是通过使用所谓的神秘术——”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