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恒神情一滞，心中暗叹：姑娘的脸怎么比翻书还快？刚还说不感兴趣，才过了两刻钟，便反悔了？！

“自是有十成的把握。”陶恒摇着扇子，信心十足。

“你就不怕山外有山？”

柳雨璃环顾四周，只见二层聚集不少文人雅士，应该都是小有名气的才子。

她不经意往后看了一眼，身后的雅间不知何时大门紧闭，想来是有人进了雅间。

周围总有三三两两的人群走动，许是自己刚才只顾说话，倒没留意身后。

“我便是这山外山，天外天。”陶恒嘴角扬起一抹狂妄的笑意。

柳雨璃瞧陶恒这狂妄不羁的模样，忍不住撇嘴，“你啊，一点都不像个读书人。”

柳洛尘闻言笑道：“妹妹这你就不懂了，梅兰竹菊四君子的品格，你可有听过？”

柳雨璃倒是起了兴致，示意柳洛尘说下去，“二哥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