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阎笑笑起身,撑起的半边身子,眸中满是质疑的笑,“你确定你没用错词汇,你确定这个词汇应该用在篓子尘的身上?”
阎笑笑都被他逗笑了。、
在篓子尘的身上,只有算计和算计,再无其他。
“哼!”阎笑笑一笑,重新瘫痪在草地上,看着天上悬挂的月亮,“篓子尘这人深不可测,在他的心里,只有利用和没有利用价值的,你跟我说他可爱,别逗我笑了好吗?”
“就算如此,你不也是最喜欢他的。”
阎喵喵说着,很平常的一句话,他却不知道自己的语气有多酸。
阎笑笑没作声,因为喵喵说的是事实。
“因为你喜欢,所以你在意,因为在意,你不喜欢他自作主张,笑笑,这种事情其实很矛盾,但是也好理解,不好理解的是你不够耐心,篓子尘也对你不够信任。”
一个没有耐心去理解,一个不够信任不敢将自己全方面地交给她。
本身就是一个劫难。
阎笑笑那么聪明,不会不知道这些。
她就是因为知道,才会陷入其中。
很多的事情,原本就是置身其中的人最迷茫。
“不说他了。”
阎笑笑觉得心烦,“你呢?伤得很严重吧!”阎笑笑伸手,在他腰间的伤疤上。
那里拦腰的一道伤疤,光是看着都知道当时有多疼。
他却躲了起来,不让自己知道。
“还好,第一次没经验,下一次就好了。”
“还有下一次!”阎笑笑生气了。
这种伤到骨头的伤口,怎么可能还有下一次。
阎笑笑生气,一拳打在他胸口处。
还有喵喵为什么要说下一次,她才不要有下一次。
阎喵喵一笑,抓着她的手,在唇边落下一吻。
他就是说说而已。
这样的伤,他可不想还有下一次。
真特么太疼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阎喵喵抱着人坐起,“我以为我隐藏得很好。”说道。
的确隐藏得很好,好到她还真没敢去想。
或许是因为太熟了,也或许是因为阎喵喵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她一个月之久,所以她才奇怪。
阎笑笑叹息一声,趴在他的怀里说道:“也不是确定吧!就是当时马车砸下来的时候,我听到你喊我,在我昏迷之前,我也感觉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是个男人的声音。”
“还有那马车,按道理是砸在我的腰上的,但是最后却落在我的腿上,而且兰生也说过,马车砸得不是很重,就是有些骨折,但是那么大的马车,砸下来怎么可能是轻微的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