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笑笑吻走那滴泪水,伸手解开他头上发带。
这是阎笑笑在白天看到他的身上,完完全全地看到。
慕白煜在床上没有易兰生的放开,总是遮遮掩掩,不让她看。
以慕白煜的角度是自卑,以阎笑笑的角度是害羞。
这是第一次,她完完全全地看到他的身子。
秀白如玉温润的肌肤,在阳光下闪烁着乳白的光,青丝秀发散在身后,半披于胸前。
阎笑笑不喜欢他束发,非常的不喜欢。
扬起脸,阳光有些刺眼,阎笑笑看不清他的神色,“吻我……”
身下的人身体僵硬,可还是顺势的仰起头,吻在她的唇上。
就像是鼓起了巨大勇气。
阎笑笑却没有将他放过,一手扣在他的腰上,将人整个托起按在怀中,手指触摸下的肌肤一紧,他任她抚摸的身子僵立。
阎笑笑笑了。
喜欢的青涩,不管多少夜晚的纠缠,他依旧如此。
小主,
唇,被轻柔地触碰,很细微地浅吮。
心,猛然一跳,他的唇,暖中透着凉,说不出的销魂。
落下的吻,留在他的颈间。
他仰头,手指划过,酥麻的触感弥漫全身。
衣衫,被寸寸褪去。
肌肤,在丝丝贴合。
不要再想,无须再想,至少此刻,人在怀中……
两人的气息是相合的,血液是相容的,纠缠。
风中,媚香绵绵。
房间里的喘息低咛,直到窗外的太阳变成了月亮……
阎笑笑动了动有些酸的胳膊,慢慢地睁开眼睛,入眼的是雕花大床的轻纱帏帐。
下午的疯狂记忆如潮水般在脑海中流转,极尽地缠绵,忘情的呻吟,炙热的吻,还有……
肚子饿了。
阎笑笑起身。
忽然发现,他与慕白煜的双腿,竟然紧紧交缠。
她的头枕着他光洁的肩,黑色的发丝落满他的胸膛,腐烂。
发丝下的肌肤,隐约着能看到星星点点的红紫色,从颈项到胸膛,一直延伸到被褥下目光无法触及的地方不见,深浅不一。
这几日她因为篓子尘那扇打不开的房门,将怒火发泄在慕白煜的身上。
他的身上,大大小小的吻痕很久,就没有恢复过。
阎笑笑看着这一身的惨烈,也觉得自己是有些过分了。
可以脱掉的衣服,再加上慕白煜那遮遮掩掩的羞涩,她就忍不住兽性大发,想要将眼前的人儿,扒光了吞下腹中。
每一次说着要温柔一点,最后,都变成了用力地宠。
“抱歉。”
身边的人还没醒,她还是去找点药膏吧!
要不然外人还以为她有什么性癖好呢?
阎笑笑起身,拿了药膏给他涂上。
这么折腾,床上得人儿还没醒来。
可见是真的累了。
阎笑笑拉着被子给他盖好,穿好的衣服,离开。
家里还有一人一猫等着她煮饭,她不能陪着慕白煜躺在床上。
蹑手蹑脚地溜到厨房,本想煮点吃的,却看见篓子尘纤纤的身影在厨房忙活。
那个高傲的男人,那个用白眼看她的男人,居然为了她洗手做羹汤,阎笑笑的心头有些酸酸的。
“尘尘。”阎笑笑抱了上去,“你是在给我煮晚饭吗?我…呃……”
阎笑笑的感动,随着从他肩膀看过去的一锅东西,声音消失。
总的来说的确是一锅东西,一锅看不出是什么玩意儿的东西。
黑乎乎的,还透着诡异的紫。
篓子尘身体一僵,显然是被吓到了。
他还以为他们不用吃了,光是在床上翻滚就能饱了。
就自己随便煮了一些,可他没天赋,越煮越觉得不对。
正在想着怎么抢救,就被人一把从背后抱住,身子僵硬。
低低地咒骂,丢掉筷子,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的确在给你煮晚饭,自己吃去吧!”
“……”阎笑笑看着那锅看不出是什么玩意儿的东西,卑微地捂着胸口,“尘尘,你就这么讨厌我,讨厌到要把我毒死吗?”
阎笑笑高超的演技,只为了让篓子尘相信。
可惜了。
篓子尘就是篓子尘。
双手抱在胸前,冷笑,“我就是要毒死你,妻主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吗?那我今天倒要看看妻主有多喜欢我,是吃,还是不吃。”
“……”
谁说最毒妇人心的,这夫郎的心也是挺歹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