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就是想找点事情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闲在家里。
“割兔草又不会多辛苦,而且金冬哥都做了这么多年了,我不会的话,他会教我。”篓子尘还在争论,阎笑笑就是不准。
拉起他的手 ,看着上面细细的纹路,说道:“你看看你的手适合做事吗?你知道该怎么拿镰刀吗?万一割到了手,我还要请郎中跟你抓药,还要照顾你,我每天都已经很累了,你就安分一点,别再给我添乱了好吗?”
阎笑笑的初心,是不想让篓子尘做事。
她能养着篓子尘,好好地养着。
篓子尘没必要跟这些农村的夫郎一样,下地干活。
可这停在篓子尘的耳朵里,就是阎笑笑的嫌弃,麻烦。
他就说,他这样的人怎么会有人关心。
当初他娘为了他去提亲也一样,不过是害怕丢人罢了。
篓子尘低头,眸中一闪的是苦涩的低笑,“我知道了,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抱歉。”
篓子尘说完,起身回去屋子。
阎笑笑看着他的背影,久久找不回自己的声音,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并没有这样想,她就是关心他而已。
从来都没有觉得篓子尘会是一个麻烦。
他误会了自己了。
但是到了嘴边的解释,阎笑笑也是一样没说出口。
篓子尘如果因为这个误会 ,那就误会去吧。
她的关心,就当是喂了狗了。
晚上,两人抱着真儿去了陈书家。
栗子糕装了一些,去人家家里做客,怎么说也要带点伴手礼。
中午剩下的小龙虾,热了热,给阎喵喵吃,。
它不去。
陈书今天也不知道有啥好事,一身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