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黑衣男子,从腰间摸了一块令牌:“我家大人乃是刑部尚书,掌管天下冤案。”
陈国桢认不出人,却能认出刑部的腰牌,心中暗惊,天爷,这大佛何时来了淮扬他竟半点不知。
想着立刻恭敬起身,掀袍跪地:“下官陈国桢,拜见大人,不知大人大驾,下官失礼了。”
众人见此都噤若寒蝉,只几人还低声私语:“刑部尚书是个什么官?怎么知府大人这般恭敬?”
“刑部尚书那是从一品的朝中大员,掌管天下司法刑律,乃是天子近臣,陈大人在他面前,小巫见大巫了这是。”
“难怪,陈大人这般恭谨。”
稷徵收了手中的折扇,落座在一旁的椅子上,单臂扶在扶手之上,十足的放松姿态:“陈大人起身吧。”
“是,下官谢大人。”陈国桢正犹豫是否要请他登堂,稷徵似看出他的疑虑,用折扇掸了掸肩头的雨水,散漫开口:
“陈大人只管审理,不必在意本官在此,本官只旁观即可。”
陈国桢有些忐忑地点头:“下官遵命,只是下官愚昧,若是有何疏漏,还请大人您多提点。”
稷徵几不可察地嗯了一声,算是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