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氏摇头:“这便不知了,只是听说是睡梦中没的,应该也算寿终正寝!”
安宣宁:“也是。”
魏氏又继续道,“说来不知是不是因果循环的缘故,那邱小姐自邱老家主逝世之后,大概是过于悲伤,身体也是每况愈下,听说邱家药铺里搜罗来的珍稀药材一日日地喝下去,竟也不见成效,勉强熬了不过两年,也就撒手人寰了。”
魏氏说着,安宣宁却心中警觉,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大概是她在京城那样勾心斗角之处待久了,她竟下意识觉得此事没有表面上这样简单,她摇摇头又想也许是她小人之心了呢,她又问:
“那邱楚灯又为何会与他父亲闹成如今这个样子?”
魏氏说得口干,喝口茶润润嗓子,才继续道:“说到底还是他那个继母,邱小姐与任文柏只诞育一子,邱楚灯却被人称邱二公子。”
安宣宁:“那邱公子上头的那位兄长是?”
“是那位继母和任文柏的孩子,比邱楚灯还要大上三岁。”魏氏道。
安宣宁:“那岂不是任文柏与邱小姐成婚之前,便已育有一子?”
魏氏颔首,表示肯定。
夕儿:“那邱老家主和邱小姐,可知晓此事?”
魏氏:“自是不知的,邱家虽只是末等商流,但家财万贯,不求什么自是要找一个身端心正,家世清白之人,若是知道他已经成过亲,生过子,哪里还会选这么一个人,凭邱家在淮扬的势力,找一个比他要好的还是不难的。”
安宣宁:“那便是那任文柏有意欺瞒,以图攀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