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会结束,季楠钧与稷徵一道出宫,看着季楠钧疲惫的样子,稷徵打趣道:
“季兄昨夜是去了什么温柔乡,怎么这样疲惫?”
季楠钧睨了一眼没正形的稷徵道:“昨夜那么大的雨,你能出得了门?”
稷徵这才摩挲着下巴道:“是啊,昨夜那么大的雨,那你是怎么成了这幅样子!”
季楠钧这才缓缓开口:“我家夫人昨日发了高热,我照顾了一日一夜!”
说完又挑衅的看了稷徵一眼,仿佛在说:我有夫人要照顾,你没有!
稷徵看着这个眼神,直觉得后悔,又想到,今日陛下没有收安阳侯的权,只怕过几日就不会如此了。
若安阳侯要走,只怕安氏也不会继续留在京城,那自己还怎么将安氏追回来,越想越心烦,便将手臂搭在季楠钧肩上道:“晚上喝酒,去不去?”
季楠钧将自己肩上的手臂拂下去,拍了拍肩膀道:“不去,夫人还等我回家!”
说完便阔步走了,独留稷徵一个人愣在原地。
……
周阮玉用过午膳,便在案上铺了宣纸,抄写佛经,抄好的佛经可以送到普陀寺供奉,就当为前世的孩子祈福了。
直到季楠钧回来,周阮玉还在案前俯首抄经。
季楠钧见了,上前将笔从周阮玉手中抽出微微皱了皱眉道:“你病还没好,怎么就抄起经来了。”
说完又对站在一边的阿絮和阿冉嗔道:“你们也是,也不知道劝着些,夫人的病还没好,哪里经的起这样操劳。”
阿絮阿冉赶忙跪地请罪。
周阮玉见此,上前安抚道:“我如何就这样体弱了?不过就是一场风寒,如今吃了药已经好多了,阿絮阿冉都是劝过我的,是我固执,与他们无关,你莫要怪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