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身为太后,底下的人不敢强劝您,本宫却不同,为了太后您的身体健康,还是撤下去的好!来人。”
她唤了一声,殿外便进来两名宫女。夏舒一一指出桌上荤腥之物,让她们端走。
两个宫女面面相觑,不敢擅自行动。
太后怒道:“贵妃竟敢在哀家的寿康宫横行霸道,指使哀家的宫女,
哀家看你是白费功夫。”她说到最后冷嘲一声。
夏舒缓缓从袖中取出一个令牌,上书如朕亲临四个字。
“现在,够了吗?”
殿内静了一下,两名宫女连忙上前按照夏舒所言将她指出的菜品一一端走。
太后眼睛死死的瞪着夏舒手中的令牌,声音狠狠道:
“皇帝真是被你迷惑了,竟然将‘如朕亲临’的令牌给了你!
而你,竟然用在了哀家的头上!
如此小题大做,你就不怕皇帝一气之下收回令牌,责罚于你。”
眼看着桌上逐渐只剩下些许青菜豆腐汤之物,太后的眼睛都要气红了。越说声音越大。
夏舒只静静听她说完。才淡淡道:
“太后,皇上十分关心您的身子,事关您的身子健康,怎能称作小事,
眼下看来,您迟迟不能病愈与您不遵医嘱有很大关系。
臣妾很有必要对您进行监督,直到您身子康复。”
太后头皮一麻,心道她不会接下来还想让我吃这么清汤寡水的吧。
连忙道:“贵妃要处理宫务,就不必了,让……莞妃多来侍奉哀家便是。”
夏舒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
道:“就依您的意思,太后请用膳吧。”
说罢太后便在夏舒的逼视中不情不愿的用起了膳。
接下来的一天,夏舒严格遵循医嘱,对太后的饮食起居进行提醒,
一旦她要摆出太后的架子,便来一句:“臣妾又要忠言逆耳了。”接着亮出“如朕亲临”的牌子。
一天下来,太后从越战越勇到越来越挫败,甚至到了后来,对“忠言逆耳”这四个字产生了生理性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