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听着简直讽刺至极。
当即便要挥退众人。夏舒却开口道;
“臣妾对于莞妃被害一事却有些线索,
莞妃的贴身宫人说是莞妃喝了安胎药便腹痛不止。那么经手过那药的人便是有重大嫌疑。”
众妃不由的点头。
“臣妾顺着这一条线查了下去,反倒是查到了景仁宫的头上,宫中太医院并没有乌草被领用的纪录,
倒是皇后近日头风发作,景仁宫的宫女芳儿便可证明承恩公夫人以看望皇后的名义曾夹带乌草入宫,不妨她传唤一问。”
她声色不急不缓,却让太后面色渐渐黑了下来。
“贵妃竟是攀扯皇后。如惠嫔方才所言,一个背主的宫女之言不可尽信。”太后面沉如水道。
夏舒挑眉道:“哦?易地而处,太后也是如此认为吗?”
太后面色尴尬。
这时,只听一声唱和:“皇上驾到——”胤禛大步走了进来,
众妃包括夏舒都起身行礼参见。
胤禛笑道:“都起身吧,朕刚回宫,见各宫空无一人,
原来都在皇额娘的宫里,怎么,是出了什么事了吗?”
说着走近扶起夏舒。
太后脸色难看,道:“还不是宸懿贵妃,竟因为一个宫女的攀诬之词怀疑是皇后谋害了莞妃。”
“皇后病入膏肓,怎么会有那个精神去谋害怀孕妃子。真是胡言乱语。”
胤禛神色沉凝,转身问道:“贵妃,怎么回事?”
夏舒朝念如点点头,念如便下去将芳儿带上来。
她方道:“皇上,太后娘娘今日一早便让人将臣妾传了过来,不分青红皂白便要臣妾认罪,
臣妾自认清者自清。便让她们去搜了念如的屋子,结果那丫鬟竟不打自招乃是污蔑臣妾。
这也罢了,臣妾为了莞妃中毒一案,顺着那安胎药的线索查出了乌拉那拉夫人夹带乌草入宫。
竟被太后指责攀诬皇后娘娘。臣妾岂能做出此事?!”
夏舒气恼道:“皇上您回来了,不如您来查吧。”
胤禛在河南处理政事,因这事情发生的急,
这夏舒昨日午后命信使送去的信他还没收到,是以还不知这件事。
乍闻此事,惊怒交加。
这是才看到敬妃怀里的襁褓。大步走了过去,见七阿哥身子小的可怜,当即怒道:
“彻查此事,既是皇后有嫌疑,那便由朕身边的粘杆处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