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夏舒忍不住要拼着暴露也要施展术法的时候。胤禛大步跨进殿中。小安子和苏培盛躬身跟在他身后。
他一进殿来,一眼扫见殿中的一片狼藉之状不由面露震惊,又见夏舒独自抱着弘辰站在墙角,见他到来面上露出惊喜之色,似乎是受到了逼迫。
一边伺候弘辰的芳荷也被两个侍女扭着胳膊,泪水涟涟。
心里一沉。
他上前行礼道:“儿子参见皇额娘。”
小安子焦急的侧头看向了夏舒的方向,见她与小阿哥还安然无恙,当下舒了一口气。复又垂头去。
太后神色顿了顿,和蔼道:“皇帝怎么来了?”
胤禛沉声道:“儿子听闻皇额娘派人召贵妃和弘辰来瞧,便想着也来给皇额娘请安。顺便与贵妃和皇儿一并回宫。
儿臣近日政务繁忙,倒有些想贵妃宫里的白毫茶了。”
太后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沧桑的声音哑声说:“哀家看你是怕哀家欺负了你的贵妃。”
胤禛眉头皱了皱,笑道:“皇额娘说笑了,贵妃一向对您礼敬有加,儿子记得您也曾在儿子跟前夸过她孝顺知进退,如何会有“欺负”之言?”
“玉贵妃,这殿中如此情状,可是你毛手毛脚打破了皇额娘心爱的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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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舒见状轻轻避过瓷器碎片走到胤禛身边。
欠身行礼,面色柔和道:“回皇上,是臣妾的不是,太后娘娘想将六阿哥留在寿康宫中照顾。
可是弘辰不争气,竟被太后的威严惊了神啼哭不止,只能是他人小福薄,当不起太后您亲自抚养的看重。”
又看了芳荷一眼,接着道:“臣妾见芳荷姑姑照顾弘辰颇为用心,弘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