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颖笑而不语,我对着小强说:“你就知道是雄的?”
小强说:“你瞧它那副帅气的样子,跟你多像啊,绝对雄的。”
我就不相信小狗还能从外表直接判断雄雌,我问刘颖说:“是儿子还是女儿?”
“你自己瞧去。”
阿不腿短底盘低,走其路来肚皮几乎贴地而行。人站着完全看不清它性器官,于是我蹲下来将它抱起来,强行把它翻过身。真是扑朔迷离,研究许久,愣是没看出它到底是雌是雄。我抬头用疑问的眼神看着刘颖,说:“这?”
“它和你一样的。”刘颖笑着说。
“雄的?哎呀!被你阉?”我说。
“什么呀,还没发育呢!”
石佳也觉得阿不可爱,将手里那根既不用也不吃的香蕉塞回到小强手里,蹲下来对阿不又是抱又是摸的。小强一边剥着香蕉一边说我和刘颖未婚生子伤风败俗,我立即辩解阿不是领养的,不属于未婚生子。石佳抱着阿不爱不释手,只恨自己不能生只出来。
小强对着石佳说:“喜欢吗?”
石佳回答说:“喜欢,好可爱!”
小强说:“没什么好羡慕的,我们以后多努力努力,改天也生只出来。我们生出来的小狗,肯定比他们的还可爱。”
石佳听后立即给了小强一个白眼,表明自己生不出小狗,小强想生小狗,爱和谁生就和谁生去。
小强被石佳拉走了,我和刘颖去了人工湖。我牵着刘颖的手走在湖边石条路上,阿不对新环境也充满新鲜感,时而跟在我们后面,不一会儿后又跑在我们前面,在我们四周绕来绕去,由于地盘过低,不时被人工湖不平整的石子路和台阶卡住地盘。我和刘颖坐在那张刻有我们名字的长椅上,刘颖靠在我肩膀上,二人互述心情。
当着阿不的面,我们为人父母还是很注重形象,没有过度亲热,没有做少儿不宜的事情,以免阿不看见后,影响它身心健康成长。阿不尚不懂人事,听不懂我们的情话,则在一边和地上滚动的落叶纠缠不清,扑腾来扑腾去,一不小心跟着落叶一起扑腾进了冰冷的湖水里。
我们儿子落水了,刘颖急了。幸好阿不天水通水性,自己游到岸边,嘴巴里还不忘叼回那片扑腾了许久的落叶。我把阿不抱上岸,阿不全身瑟瑟发抖。刘颖爱子心切,担心阿不冻坏,要脱下自己的外套给阿不包上。我担心刘颖冻坏,赶紧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把阿不包在里面抱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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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除了你能让我亲手批上自己衣服外,估计也就咱们的儿子有资格享受这种待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