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突然想慧娘了。”曾洪山拿出一方手帕,摸着上面绣着的鸳鸯,神情有些落寞。
他其实不想继续了,反正也时日无多,就是遗憾不能再见她一面。
“慧娘是谁?” 洛宝歪头不解。
“应该是他的那位未婚妻。”冷月也看到了对方手里的东西,在书院里听其他人说过对方擅长刺绣,随后肯定道:“这方手帕就是你未婚妻送给你的吧,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有些事情终究只能是悔之晚矣。”
曾洪山道:“是我对不住她,供我读书这些年,福没享到不说,而我却见异思迁了,更......反正是回不了头了。”
“跟我们回衙门吧,如数交代,你的罪行自有律法评判。”凤景怀希望对方能及时回头。
曾洪山看了看手里的帕子,不知想到了什么:“我愿意跟你们走。”
......
媚澜没想到曾洪山这么快就被抓住了,曾洪山想劝媚澜不要再一错再错,然而她岂能听得进去。
她可是主犯。
被钳制住的媚澜破罐子破摔:“我刚已经给那人发了联络,他可以是大妖,这是你们自己要来送死的,你们所有人都将会沦为他的口中之物,哈哈哈。”
洛宝撑着小下巴,蹲在了媚澜面前,歪着脑袋摇了摇头:“要让你失望了,他已经死了,被我们给打死啦。”
“你?就凭你们,绝对不可能。”
这话在媚澜听来就一句玩笑,她可是见识过那人瞬间就吸干了一人的精气,只剩下一堆骷骨,能突然出现更能瞬间消失,普通的凡人怎么可能杀了他?
“为什么不可能,你没发现你已经联系不上他了吗?还有你的脸也已经开始溃烂了,那是因为他施在你脸上的术法消失了喔。”洛宝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指着她脸上隐约可见的腐肉,软糯糯的说着最残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