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洪山也是懵的很,傻眼怎么突然被关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突然想到见过的那三人,会不会和他们有关?
于是他便将在暗室里见到凤景怀几人的事儿告诉给了媚澜,媚澜迅速在脑中过了遍曾洪山的话,对凤景怀的身份有所怀疑,不然关押他们的地方便是牢狱了,但也肯定是那三人将他俩关的这地方。
不过媚澜不急,她很懂发挥她的优势,趁着用晚膳的当口,门口只有一个人守着,媚澜便引诱那差役将房门打开了,更是在言语的魅惑下,让对方失了防范,媚澜用蒙汗药浸过的帕子捂住了对方的口鼻,再将对方腰间的酒壶拧开撒了一些在其身上。
她从差役的身上拿到了钥匙,转身对着曾洪山道:“曾郎,你且等着我,等我出去联系了那人,定会来将你带出去的。”媚澜说的那人便是龙蛭。
曾洪山岂愿留在这里,权衡片刻后决定:“我们一起走。”
“可是你的身体若是离了这药桶......”
“不会有事的,与其这样苟延残喘,不如直接问那人究竟如何才愿意治好我。”
曾洪山不愿再待在药桶里了,整日被困在狭小的方寸之地,他受够了。
他知道离开了药桶活不过半月,但总会有办法的,而他知道那人想要的是什么,他可以加倍的去帮他寻。
此时的他们都还不知龙蛭已经没了。
两人离开时将房门又给锁上了,将那差役拖了出来,后门没有人把守,小心翼翼躲开了府衙的人从后门跑了出去,其他差役回来看见门口睡着的那名差役,只以为是贪酒喝多了。
媚澜想了想还是决定今晚回去莳花馆。
因为她还在屋内对着那差役虚与委蛇之时,脸上的皮肤便开始发痒,有无数次想要挠的冲动,硬生生给忍了下来,直到她出来后,脸上便开始微微发烫了。
媚澜清楚,这是她的脸溃烂的前兆,她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不管那人是不是要放弃她,她都坚决不会再让自己的脸烂掉。
晚上,莳花馆内。
媚澜与几名贵公子正在房间里小酌,酒壶里面虽是果酿但后劲儿极大,男子们看着脸蛋白里透红的媚澜,笑起来更是被迷得神魂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