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山根地陷折断有安纹,说明你父母早年就身体不好。”
“你的日月角,也就是父母宫有竖的疤痕,说明他们曾经遭受过血光之灾。”
“然现在父母宫呈黑色,应当是后面因病痛相继去世,且鼻梁偏右,你的娘亲应当先过世。”
此话一出,高岐眼眶直接红了,一个踉跄险些没站稳,因为对方都说中了。
牵扯别人父母,小家伙本是不想的,但又看了一眼高岐的面相后,嘟嘴淡淡的道:“令堂应当是太过高调才惹来了祸端,同为玄门众人,还望高师兄以此为戒,以免落得个疾厄多灾的下场啊。”
这句话洛宝可是真心的,毕竟高师兄可是今儿第一个给他贡献宝贝的人,她愿意多说两句。
高岐也想到了幼时,记忆中那时百姓过的挺苦,家里经营着几家粮食铺子,那年百姓们收成不好,有的甚至颗粒无收。
他们求着铺子降价卖粮,但他的父亲并不想让利,可铺子白花花的大米太让人眼馋,母亲更是注重穿戴,人前高调,时间一长,便着了山贼的眼红,一天夜里,竟然趁着天黑闯入铺子抢粮,而后又入府抢劫,好在请的人多,父母只是受了些伤,并无性命之忧,但身体却也损伤不少。
时隔多年,若不是今日洛宝提及,他只怕记忆都模糊了。
“我认输。”
他这次真诚的朝着洛宝行了一个玄门之礼,然后释然的走下了台。
虽然输了宝贝,却找回了迷失的道心。
在同门日益的吹捧中,已经让他快要目空一切了。
或许在不经意间得罪了人也不自知。
输了雷令,水月观的弟子定然不干,虽说雷令是高岐祖上的私物,并非水月观的东西,但谁也不愿好东西就这样眼睁睁到了别人手里。
“我乃水月观弟子荀怀,也想挑战这位凤小师妹。”
闻言,大祭司的眉头微皱,水月观今儿逮着一个小女娃欺负是怎么回事。
“ 只要是接连挑战都需出一样筹码,不知你的筹码是何物?”
大祭司语气淡漠,透着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