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圣上的保证,齐婕妤才没了顾忌,她知道圣上是一言九鼎的人,说话必定算话。
“ 那人我不认识,只知道那年我回府省亲,被一道人拦住了马车,他穿着并不是我们天玄的服饰,起初我也戒备的很,但他不过只看了一眼我的面相,便能将我曾经生平过往说的分毫不差,我便开始信他是玄门高人了。
他说我本该是母仪天下之相,只可惜被人抢了运,而他可以帮我,而我当初与皇后情谊甚好,出入椒房殿也容易,生辰八字和血衣都不是难事,我设法将东西拿出宫去,那人做了法便拿来给我。”
齐婕妤说的时候没有半点隐瞒,如今想来,只怕对方找上自己也是蓄谋已久的,平白无故的,人家为何为帮上自己,定是有什么图谋。
而她当初利欲熏心过了头,哪儿管的了那么多。
“ 你现如今可还能联系到他?” 大祭司难得急迫出声。
他三年前刚离开皇宫时,彼时十五岁的他还颇有些年轻气盛,做事不考虑后果,结果被一人暗伤了,他记得那人穿的服饰也有点奇怪。
说不定就是同一人。
而那人的术法并不在他之下。
大祭司微微皱眉,这意味着天玄日后可能不会太平了。
齐婕妤摇了摇头:“ 之前是用传音符联系,绝子煞之后,便再也没有联系过了,因为他说只待十年一过,我便能实现心中所想了,我手中的符纸也成了灰烬。”
见问的差不多了,圣上也不想继续待着在这里,最后赐了齐婕妤一杯毒酒。
齐国公教女无方,纵女谋害皇嗣,削除爵位。
齐婕妤一家的富贵也算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