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自己有什么事要和钟晚星说,但她把事情的具体内容忘记了。
“我究竟要和晚星说什么事来着?”
谢朵朵揉着太阳穴,努力回忆着睡前的记忆。
卫生间的大门打开,她看到了钟晚星穿着一条黑色长裙走了出来。
“晚星,你要出门吗?”
周末钟晚星不回家的话,她们两个要么宅宿舍要么去逛街,很少出现单独行动的情况。
“对,我上午有事出去一趟,大概下午回来。”
钟晚星的脸有些苍白,嘴唇毫无血色,她的黑眼圈非常重,显然昨晚没睡好。
“好的,注意安全,我等你回来。”
谢朵朵放弃回忆昨晚的事情,既然想不起来就算了,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钟晚星开车前往青山公墓,在路上她从花店买了一束白菊。
钟晚星戴着墨镜和黑色口罩停在了苏羡的墓碑前。
她今天没有化妆,穿的也很朴素,除了耳朵上的珍珠耳环外,身上没有任何首饰。
“苏羡,我来看你了。”
钟晚星把怀里的白菊放在了墓碑前。
“我今天戴了你送我的珍珠耳环,好看吧。”
“你送我的时候,我还没有耳洞,不能戴给你看。”
“现在我有耳洞了,我把它戴上,来见你。”
钟晚星伸出右手摸了摸耳朵上的珍珠耳环。
“对不起,这是我第一次来见你。”
钟晚星低下头,默默哭泣着。
“我给你立了碑,但我没有勇气祭拜你,只能委托给墓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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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些年一直在欺骗自己,你还活着,活在世界的某个角落。”
“对不起,我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