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羡被推选为新任堂主,雷鸣担任副堂主,座下的八位执法也重新选定,不过到场的只有7位执法。
给离月预留的位置,但离月始终没有出现。
直到南慕辰找到了离月,离月坐在湖畔,正在思索未来,每次遇到心事时,她便会来这里。
以南慕辰对离月的了解,他顺利找到了她。
“喂,离月,原来你躲在这里啊!怎么不去参加青叶堂大会?”
南慕辰在离月的身边坐下来问。
离月的身份怕是去了也不会受到公正的对待,何况,其他几位执法都已经被抓,独留她一人在,别人会怎么想?
会不会以为是她告密或者背叛了堂主和众人?
“不想去,也许我该走了。”
“去哪?”
“哪里都可能去。”
离月的目光从平静的湖面上收回来,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
她没有从这位二世祖的脸上看到任何叫做伤心的情绪,好奇的问,“南少,你的父亲已经死了,为什么你一点也不伤心?”
南慕辰脸上玩世不恭的表情陡然敛起,鲜少的严肃起来,“我父亲确实已经死了,他死的时候,我还在我妈的肚子里。”
“什么意思?”离月没太明白。
“你应该知道我们南家20多年发生的那场血案吧?”
“知道一点,但不多。”
“其实我的亲生父亲是南荣天,南景烊只是我叔叔,他造反的时候,我妈刚怀了我。他杀害了我爸,还有青叶堂的好多人,后来霸占了南家和青叶堂,也包括我母亲。这么多年我妈都没告诉过我,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南景烊的儿子,他应该也是这样认为的。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一切,我认贼作父25年!你知道人一下子被仇恨注满是怎样的感觉吗?我只恨自己知道的太晚,什么都没有做!”
整件事中,受到震撼最大的应该就是南慕辰。
突然之间,一切都变了,心理上想要适应,终须很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