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三哥,我的脸丢光了

但现在,他却这样站着,任由徐愉对他作乱。

“我尽量。”目光落在她有些乱的长发上,霍庭森猜测徐愉大概是在他离开后又睡了午觉,于是用修长的手指勾了勾她的乌发,“去洗手间收拾收拾,让霍一送你回家。”

“嗯。”徐愉点点头,又撅嘴往他唇上亲亲,然后跳下办公桌,踩着高跟鞋哒哒哒走向休息室。

过了会儿,徐愉离开后,蒋盛走进来,“三爷,现在备车去饭局吗?”

“嗯。”霍庭森应道,余光倏然看到徐愉落在办公桌上的一根黑白相间发带,眉心舒缓,刚准备去用指尖勾起那根发带,忽然太阳穴出现一阵疼痛,痛感剧烈,仿佛下一秒就会把他的的脑袋撕裂。

当晚十一点,在南山公馆,徐愉坐在大厅的一张软椅上,抱着抱枕摆弄着一个小香盒。

香盒里的香水是她转门为霍庭森调的,能缓解疲惫。

倏然间,她手抖了下,香盒掉在地板上,透明精致的小玻璃瓶被摔成了好几半。

徐愉抿了抿唇,扔开怀里的抱枕低下身,伸手准备捡起碎掉的玻璃瓶。

没想到指尖刚碰到玻璃,就被一个不太锋利的棱角滑出一道口子,鲜血一滴一滴地落在干净的地板上。

徐愉却有些出神,视线定格在地板上那几滴红得如赤霞的血滴上。

“小夫人。”佣人见她受伤,担心地惊呼一声,立刻去找来医药箱为她包扎。

客厅里全是清冽浓郁的香水味,徐愉抿了抿唇,忽然觉得莫名烦烦躁,甚至因为这烦躁感觉不到指尖的痛意。

“不用包扎了。”徐愉烦躁地皱了皱眉,抽出正在被佣人包扎的手指,胡乱地把指尖上的血抹到旁边的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