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怀夕给不少街坊邻居都把脉开过药,她看诊快准,开的药大多都是平价药材,三五帖就奏效,不少人都记着她的好。
这家几个鸡蛋,那家一刀肉,还有老奶奶早早就精心准备了虎头鞋,家里人都爱不释手。
“咱们都回礼了么?”沐怀夕心里暖暖的。
应奶奶拿着一大叠尿布过来,闻言笑道,“你就别操心了,家里都准备好了。”
应家得女,直接在家门口摆了三天的流水席,比小灰灰出生时候还排场。
这是应爷爷的主意,其实也是为了庆祝孙子孙媳妇从战场平安归来,却不料让这边的亲戚大受刺激。
这位亲戚,沐怀夕应该问她喊医生姑姑,是应爷爷当年兄弟的女儿,早年间往来频繁,后来全家因着儿女工作、婚事的关系去了沪城,最近才回盛京养老。
应奶奶说她先前也是位爽利的东北姑奶奶,不知怎么经年未见,就变了模样。
沐怀夕跟她不熟,却逮到她抱着小灰灰挑拨,“武辉啊,你满月时候可没有这么大阵仗,你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不爱你喽,他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