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错,自己就是要这么一个机会而已...
想到这,他甚至感到自己还有些崇高?
龙山不禁红眼泪盈,鼻子一酸。
孟德兄,吾知己矣!
要不是因为眼下人有点多,并且昨晚刚互相开过片儿,暂且有些尴尬,龙山甚至觉得自己应该涕泗横流抱着曹骞,抵足而眠,长篇的剖白自己此时的心迹:
吾鳞族太古以来,自有族情在此。
今天下群雄并起,俊杰频出,大争之世已初具气象。
然族内虫豸不顾天下外事,频频互相攻讦,各为其利。
吾龙山虽主脉嫡传,受命于天,然天赋稀松,固难服众矣,余之下诸位庶弟,虽天赋颇佳,然管窥之视,全无我提纲挈领之心,亦稍逊龙主之姿。
是以内亦忧,外亦忧。
每念及于此,吾心中涕零,夜夜辗转难眠,时时梦醒,独坐天明。
长此以往,不得甚解,遂渐失分寸,章法无度,于昨日冒犯了孟德兄及诸位天颜。
感念孟德兄不计前嫌,愿投李报吾,幸甚何如?
待至他日,吾身还族中,再引孟德兄天兵一至,吾自当携天命,引天兵,彻掌鳞族之部众。
亲率鳞族之众建阁立庙,时时记挂曹氏一门煌煌天威。
若有朝一日,孟德兄至。
鳞族必当箪食壶浆,结彩相迎。
吾亦生当陨首,死当结草,方能不愧孟德兄拳拳待我之心呐!
...
“你好好考虑,想清楚了就让镇狱长老将话递给柳掌教。”
说罢,曹骞便带着人离开了大牢。
所有人都没发现,就在几人出门时,一直低着头的青鳞终于抬起头,望着那个迷彩服圆寸头的男子,眼神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