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看着摆出来的尸体,排成了一排,手脚颤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真该死,我对不起你们,我后悔呀,他们是押差怎么能轻易对我们这些难民动手,我要告官。”
“村长,您要挺住,您要有点理智呀,是我们先抢别人的物品,我们有错在先,而且,他们该说我们是土匪,要是我们告也告不赢,说不得还会把自己给搭进去”,男子哭着说道。
“是我老糊涂了,我害了你们,我还以为有把握的事情,结果真没有想到,他们几个怎么那么厉害”,老头哭着叹气道。
“他们队伍有个小姑娘很厉害,轻轻松松就把我们打趴了,我真的很震惊”,另一个断手男子回想起来感觉有些渗人。
“真的那么厉害?”老头疑惑问道。
“真的,不到一刻钟就把我们都打趴了,不过把我们打倒后便没有继续出手,而是坐在马夫的位置上观战”,另一人插嘴说道。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们大意了,老头闭上眼睛,一脸痛苦得神情,你们都受伤了,现在可怎么办呀?他们也应该知道是我们干的,他们估计早就有防备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有没有腿脚好的,看能不能追得上前面的队伍,让他们的亲人回来看他们最后一眼吧!”老头一瞬间沧桑了许多。
“我去吧!我能行”,一男子忍住胳膊传来的痛,大步流星的渐渐走远。
次日
永余氏天还蒙蒙亮就起来煮粥了。
陈小小和童乐起来就看到粥煮好了。
现在没有水,所以大家都没有洗漱,省些水。
粥是煮给两个小不点吃得,永文杰去领了两个馍馍,陈小小懒得去领,她还有包子馒头,她还有几个烧鸡,等吃完再说吧!大热天很容易放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