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宁从老宅出来时,天已经有些黑了,很明显,谈话并不愉快,甚至还起了些争执。
陆景宁摸着脖颈处淡淡的血痕,提高了衣领,遮掩。
“陆景宁!”
上车的脚步一顿,他回身,迅速的握住了那朝他飞来的拳头。
手被狠狠甩开,陆江年十分不爽,“陆景宁,你把夏枝藏哪儿去了,把他还给我。”
陆景宁脸色阴沉,“你再敢提他,我现在就废了你。”
他跟他的卫澜,自己跟夏枝,没什么不对。
现在又来跟他争抢枝枝,真令人作呕。
陆江年拽住他的衣领,恶狠狠盯着他,“是你吧,怂恿夏枝,让他见我跟见仇人一般?是你怂恿他逃离我身边的对不对?”
陆景宁毫不留情打开他的手,还给了他一拳,“你有病就去治,把他丢出去的人是你,而救他的才是我,你当然是他的仇人,而我,运气更好一点,不仅是他的恩人,现在还是他的爱人。”
“你说什么?!”陆江年皱眉,“你们真的在一起了?”
陆江年没说话,神色带笑,不言而喻。
陆江年暴起,“你他吗碰他了?”
陆景宁一脚踢开发疯的人,冷哼着俯视他像狗一样,被自己踩趴在地上。
“他是我的,你越界了。”
陆江年不甘心,手脚挣扎,却怎么也站不起。
“就像现在,你这辈子都得被我踩在脚下,不仅是枝枝,就连陆氏,你照样保不住。”
说罢,背上一松,陆景宁开车扬长而去。
徒留陆江年趴在地上,泪水决堤涌出,打湿了尘土。
他后悔了,当初他为什么要鬼迷心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