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拉开门进来。
“结束了?”
阮清时:“嗯。”
“再睡会,我陪你。”他掀开被子躺进来。
下午四点,阮清时在晏城大学还有讲座,所以吃完午饭俩人就没回去,等到开始前再从成尔动身。
他躺进来,被子里暖和了许多,她贪恋他怀里的温度,在他怀里蹭了蹭。
阮清时笑着,“琳琳,你再动,火就要着了。”
自从上次易琳体验了点火的“后果”之后,她已经对这个词语改观了。
火。
不能随意玩的。
玩了后果很大的。
易琳不动了,是不敢动了,索性翻了个身,拉开与他的距离。
小主,
“又撩了人就跑。”
声音从后背传来,他又把刚刚她拉开的距离填上,从后背一整个把她搂在怀里。
易琳:“谁撩了,自恋。”
话软软的。
他昂起身子,居高临下看着她,眸里夹了红。
她还吐槽,“明明是你自己。”
还怪我。
窗帘本来就是合上的,屋里的灯开着,是温色的。
阮清时低头一笑,“谁让我家小姑娘长在我心坎上,笑一下,我都要心动好久。”
他去敛她额前的碎发,“要不要在这做?”
明目张胆,毫无连接,豪无隐晦,豪不遮掩。
还充满魅惑地:“嗯?”
两人距离太近,易琳怕色令智昏,不去看他,看他身后的灯,“你的员工知不知道他们冷面冰山的boss其实是一个大流氓。”
阮清时笑得邪魅,诱惑至极,他附身贴近她,“流氓?”
易琳的脸熏红了,很红,蔓延到耳根,脖颈,她从来都经受不住他这样发撩拨,
“难道不是?”
阮清时笑得不怀好意。“应该加个限定。”
他去贴近她耳际,“能坐无期徒刑的那种。”
。。。。。。他真的很不要脸。
下午四点,阮清时在晏城大学商学院有一场讲座。
三点了,俩人还在成尔。
易琳蜷缩在被窝里,不想起来,阮清时出门口取东西。
房门被敲了敲,门打开,成尔的经理站在门口:“阮总,这是门口让送进来的东西。”
阮清时:“嗯。”
他接过带子。
然后关了门。
“经理,阮总和太太今晚是要住这吗?”
他刚取东西的时候瞥了一眼,里面似乎是衣物。
“不知道,少八卦,去做事。”
阮清时提着东西进了室内,小姑娘还在被窝里。
易琳不想起身,被窝里暖和,有些贪恋,她也懒得动弹,看着阮清时不避着她换衣服,看着他劲瘦的腰还有腹肌。
脑子里蹦出一句话。
从此君王不早朝~
!
她伸手把被子啪地一下往脸上盖,把那句话从脑子里抽走。
阮清时要是昏君,她就是妖妃。祸国殃民。
“怎么了?”
阮清时走过来,手里还系着黑衬衫的扣子,他系扣子从上往下,他的腹肌在没被扣上的衬衫间隐现。
他从刚刚取回来的东西里拿出来药,“刚刚太用力,要擦药。”
易琳裹住被子,声音从被子里发出来,“你出去,我自己来。”
她换衣服从来都不给阮清时看,除非他强行看。
他还不免问上一句,声线上扬:“真不用我来?”
被子里:“不要。”
他笑着,把衣物放在床头,临出去,“小心手。”
被子里:“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