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沐接过哨子,深邃的眼,漆黑的眸,淡淡的眼神,“秦医生还是去看一下眼科比较好。”
秦屿脸有些黑,但还是茶茶的,“易教官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如果有空的话,再复查一下心理科。”
不仅眼瞎,还有病。
易沐丢下一句话就走了。
下午六点,易琳刚下课,阮清时打来电话。
“在哪上课?我去接。”
易琳说了画室的位置,在座位上等他。
她坐在窗前的椅子上,画室里只剩她一人,先前的阴云一消而散,出奇地没有下雨,有夕阳透过窗子撒进来,给她披了一身金光。
以前她总抓不到,现在好像伸手就在她手里。
“在想什么呢?”
易琳回过神,阮清时已经站在她身后了。
他刚下班就赶来了,衣服没换,还是西装革履,领带解了,扣子解了两颗,衬衫是黑色的,易琳最受不了他穿黑色。
因为很欲,真的好帅,看久了,就想把他扑倒。
她笑着答,眼神里都藏了星星,没羞没躁的,“你呀。”
万里夕阳都不及你。
阮清时笑着,小姑娘的情话另他上头。
“手怎么样?疼吗?”
她嗯着摇头,“没有。”
他继续问:“没被撞疼么?”
易琳眨了眨眼,反应过来,石宇和严和还跟着她,肯定把上课前的事跟他报告了,“没有。”
阮清时招呼了石宇和严和过来:“你们不用跟着了。”
“好的,少爷。”
晚餐他俩吃了日料,晚上还有选修课,本来易琳吃完晚饭就赶阮清时先回酒店,结果他偏要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