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的画是你买的吗?”
她刚刚去书房拿出时,墙上挂了一幅画,色彩比较淡雅,画里一个小男孩提着一盏微黄色的灯光,在林荫里走着。
那幅画是她画的,没有署名,两年前,被一个商人高价买走。
阮清时笑着,眼神里装了星辰:“怎么,自己画的不记得了?”
所以,从那时候起,他们俩就有关联了?
所以他对她的了解不是在蓝溪的那一个月,而是两年前。
“阮清时,”她叫他,眼神像换了个人,深深沉沉,“我不是那么的天真烂漫,至真至纯,可能我比你想象的还要黑暗一点,可能更加的嫉世厌俗,我比你想象的还要糟糕,这样的我,你要不要?”
阮清时楞了下。
他都知道啊。
知道那个身处黑暗的代一琳,他想拉她到身边,把她需要的都给她,把她缺失的都弥补给她。
他说要。
“那你不能反悔。”
她怕他不要她了,她害怕得到,更害怕失去。
“好,”他凑下去,去吻她,“不反悔。”
是他来得太晚,让她经历那么久,自己承受了那么多的苦。
他一点一点,攻城略地。
手滑到她腰带那,易琳下意识地扒拉开的手,这个动作让两个意乱情迷的人清醒了不少。
“我我......我”她眸里带着刚刚的水光。
还有,
不同寻常的害怕和排斥。
阮清时,“是不是没准备好?”
好了一会之后,她从害怕里恢复了平静,松开了护着腰带的手,笑了下,
“没,我不会。”
声音稚嫩,生涩,带着脸上的红晕撩人撩心。
房间里很黑,只开了床头的灯,暖黄色,它映在了动情了的女子红润的脸上。
阮清时俯下身,眼神里满是缱绻,“我教你。”
暖黄色的灯光还亮着,他怀中的人累得睡着了,粉粉的脸蛋,不着粉末依旧很惊艳。
他伸手,理着她的凌乱的发丝。
代正宇身上有他阮家的债,这账不能不算。
“他是他,你是你,就让我自私一回。”
世上就一个阮清时,一个娶了仇人的女儿,还爱她,宠她,妄想跟她生子共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