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其他几家都各自散场,阮清时在送客。
“代小姐,我想单独跟你聊聊。”阮晋琛示意她,便上了楼。
阮家老宅,书房。
阮晋琛坐着,双手在倒弄桌子上的茶,将沏的茶,倒进茶具里,推到对面,“代小姐,坐吧。”
“谢伯父。”
阮晋琛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代小姐知道,我为什么答应这门婚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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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品了品自己沏的茶,在观察她的反应。
“晚辈不知。”她不卑不亢,完全没有害怕。
阮晋琛将茶具置于桌上的茶盘里,声音不疾不徐,胸有成竹,“其实,在代小姐踏上晏城土地之前,我就已经将代小姐的生平过往查得清清楚楚。”
他又开始沏茶,工序很繁琐,但沏茶的人很有耐心,“要知道,了解一个人单单见一次面是不够的,得从她的行事上看,从过往看。”
易琳双手依然交叠,她表面很淡然,但手心里都是汗,她能想到他会查她,但她没想到他会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她猜不到他的意图。
他的城府很深,像古时善于人心之争的大人物,叫人不寒而栗。
“那伯父,您了解到了什么?”
阮晋琛正在进行洗盏的工作,“代小姐很聪明,行事很漂亮,小小年纪能有这样的心胸很不错,很适合做我阮家的儿媳,我是很满意这门婚事的。”
“伯父,您应该知道我在代家没有任何实权,也没有代氏的半点股份,您同意我做阮家的儿媳,应该有条件?”
阮晋琛抬眸,不愧是令他满意的儿媳:“你在代家没实权无妨,阮家今时今日的地位也不需要助力,但条件还是有的。”
“代小姐既然要嫁进代家,那就是代家的一份子,做任何事都要以阮家为主。“
他沏茶工序完毕,开始再倒了杯茶,水满了,“代家就要舍弃。”
易琳有被惊到,以夫家为主,这很平常,但要舍弃娘家,这就很罕见了。
她出声,也在试探他的低,他到底知道自己多少事,“伯父,本是同根生,您叫一个女儿怎能舍弃生她养她的家庭?”
阮晋琛又品了一口茶,很淡定:“代小姐的母亲在故乡安息得可还好。“
易琳呼吸凝滞。
“叩叩叩。”
门开了,是阮清时找来了,他看见易琳的脸色不是很好。
“父亲,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他过去牵易琳的手,发现她手里都是汗,他眉头皱了皱。
“去外边等我,我和父亲有话说。”
易琳去楼下等他,走的时候把门带上了。
“您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