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卿卿也没有想到,这还有人想把毒药当甜豆子吃,不知道他知道这是一粒毒药,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蹲下来小声提醒:“你确定?这东西可不是甜豆子,吃多了可是非常容易嘎。”
嘎?
徐大富不解,没懂她说得话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呢?什么叫嘎?”
“嘎就是死呀。”徐卿卿笑眯眯看着他,手上晃悠着小瓶子。
死?死!
下一秒,徐大富猛抠自己嗓子眼,干呕了几声,想把那粒毒药吐出来。
“没用的,你就算把肚子破开,把胃拿出来,那也没有用,我的药一旦进入你的肠胃里,便会立马扩散到你的五脏六腑,除非你变成人干。”
徐大富呕了一会,铁青着脸:“什么毒药,你不要骗我,现在什么年代了,哪里有你说得毒药,胡说八道,威胁公务人员,罪上加罪。”
徐卿卿见他不信,耸耸肩站起来,双手一摊无所谓道:“信不信有你。”
反正她制作的毒药毒不死人,但是受折磨是肯定的,就像这次给他吃的,就是疼到骨头缝,有时候毒药这种东西,往往是最合适用来折磨人。
所以对方信不信,对她而言,只是嘴硬,很快他就会知道,这是不是真的。
事已至此,徐大富明白今天是带不走徐卿卿,连那辆轿车也是,自己今天算是白跑一趟。
临走时还不忘放话:“你别得意,今天我带不走你,下次你可没这机会从我手上逃脱。”
话罢,黑沉着脸吗,带着一帮伤得伤,瘸的瘸小红兵,灰溜溜从钢铁厂离开。
徐大富走后,徐卿卿看着自己的爱车,幸好没给她砸喽,但凡要是砸一点皮,那一伙人以后也别想过得舒服。
事情暂时解决,徐卿卿望向潘家的方向,摸着下巴思考,对方给她来了这么大的礼,不回礼过去,显得她极没诚意,那多不好意思。
眼睛一转,她突然想到一个好办法,打算从潘老大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