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空蹙眉,让他停车,自己则是下车去查看,果然是轮胎爆了。
后方,徐卿卿骑着车,紧赶慢赶,终于是追上前面那辆始作俑车,还有那个罪魁祸首,冷着脸加快速度冲到对方身前,在快要撞上去前,捏紧急刹车,抬起自己满是泥泞的脸看着对方,眼神顿住。
“司徒空!”
司徒空:“……”
这人是…谁?
“你认识我?”
徐卿卿瞬间气笑,身子往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咬牙切齿:“你少给我装蒜,上次教训还没够, 这次又来呲我一身泥水,你存心的吧。”
上次?
司徒空仔细从那张泥泞的脸,分辨出徐卿卿时,瞬间瞪大眼睛:“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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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是我。”
徐卿卿揪着他衣领的手劲,越来越大,松开一只手,用力拍在车子后厢:“说吧!你要怎么赔我?我这一身可都是拜你所赐,我给你两个选着,一……”
“停住,我赔你就是。”
司徒口第二次听到这个选择,整个都不好了,急忙打断她接下来的话。
听到保证,徐卿卿松开手,也不怪对方插嘴,伸出手掌心,意思很明显。
车里司徒行见他哥下车这么久,担心他是出什么问题,赶忙打开车门下车,正好看见一个满是泥泞的人,伸手朝他哥要什么东西,他哥解开手腕上的手表,放在那人手中,急冲冲上前夺过那块手表,抱在怀里。
徐卿卿呆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到手的信物被这小子给夺走了,立马沉下脸,司徒空看到司徒行出来,夺走了他给徐卿卿赔偿的信物,再看徐卿卿此时的表情,暗道不妙,呵斥他:“司徒行,快把手表还回去!”
“我不,这是你的东西,凭什么要给她。”司徒行拒绝,并把手表抱得更紧。
这块手表,是他送给他哥的礼物,是他用自己的零花钱一点一点存下,拜托妈妈去帮他挑选一块手表送给他哥的成人礼物,虽然他因为虚弱躺在床上下不了床,不能参加哥哥的成人礼,虽遗憾,但是他哥很喜欢自己的礼物,常年都带着。
这一次被他哥送出去,感觉自己现在的地位,在他的眼里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他竟然还不如一个陌生人,想到这里,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呜呜,你个大骗子,说好疼我一辈子,转眼间就忘了,我要回家,我要告诉妈妈去,你把我送你的手表送给其他人了。”
司徒行哭的伤心,控诉着他哥,徐卿卿眼睛瞪大,望着这两人不可思议,来回巡视这两人,一时分不清他两到底是什么关系,不解道:“你们俩个的关系,是?”
司徒空正头疼,听到徐卿卿的疑惑向她解释道:“他是我弟弟,司徒行。”
哦~,原来如此。
徐卿卿微笑,掩饰自己的尴尬,埋怨起自己那个狗友,看啥不好,喜欢看这些东西,现在搞得自己看人都是往那方面想。
司徒行看着她哥宁愿和那人说话,也不愿意过来哄自己,越想越伤心,就越难受,跑到徐卿卿那里,把手表丢给她,泛红的眼睛瞪了她一样,气鼓鼓发着自己的小脾气:
“给你给你,这件东西我不要了。”
司徒空见状粥,皱眉呵斥道:“司徒行,收起你的小脾气,是我决定把这块手表送给徐同志当做信物,错在我身上,你要怪就怪我。”
徐卿卿低下头看着怀里的手表,再看看哭着的少年,满心纠结,这是人家送给他哥的礼物,自己拿来当信物确实不好,万一要是磕了碰了,不小心丢失了,没有保存好,那不就是她的错,怎么想都觉得这块手表拿着烫手。
视线看向少年背后靠着的小汽车,顿住,摸索着下巴,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重重咳了几声,吸引两兄弟的视线,随后开口道:“你们看这样行不行,这块手表换那辆小汽车,由信物转变成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