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泽月一本正经地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账房。
压低声音道:“咱们过去说话,莫打扰到客人。”
江姝月红着脸跟南宫泽月来到账房。
还没落座就忙不迭地解释了:“我刚才路过,无意中听到客房里的声音很熟悉,我就……”
南宫泽月一个我懂的眼神抛过来,“我明白,不就多听了几句嘛,我也听见了,屋里是姑爷跟通房丫鬟背着家里人出来私会,
不用大惊小怪,昨儿个某一位大臣还带着他家小姨子来客栈住了一宿,这都不是啥新鲜事了。”
他面不改色,像是说着今天的天气。
江姝月:“……”
她开始怀疑,这人是见怪不怪,还是不知道屋里的人在干啥?!
怎么他说得如此轻描淡写?
见江姝月坐下,南宫泽月往炭盆里加了几块银丝炭,又倒了一杯热茶递了过去。
笑意盈盈地道:“下雪后更冷,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不冷,刚才在楼下喝了半杯热茶。”江姝月伸手接过茶杯捧在手里。
眼前的人羞红了脸的模样甚是好看,那倾城绝俗的容颜犹如杜鹃啼血,皮肤白里透红,让人多看一眼都觉得是对她的亵渎。
南宫泽月见过她雷厉风行的一面,也见过她静如处子的时候。
回想起与江姝月的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南宫泽月至今都忘不了。
月下仙子和混不吝,他还是相信江姝月的说法,她就是迷了路而已,一切都是巧合。
屋里的气氛有一丝尴尬,南宫泽月坐在江姝月对面。
或许是炭火烧得旺,屋里暖和的缘故,江姝月脸颊的红晕还未消散。
他笑了笑道:“月娘,这是客栈,里面入住的人来自天南地北,形形色色什么人都有,屋里住的那对男女的确放浪形骸了点。”
江姝月敛了敛情绪点头不语,那是江娇娇的家事,她不必对南宫泽月提起。
都是这古人的建筑物太不隔音了,还好经营客栈不需要她亲自来,如果那样,这银子她还真不想赚了。
见江姝月还有一丝不自在,他转移话题道:
“胡青说来酒楼的人,每一桌客人都会点两道新鲜蔬菜,菜都不够用的,大棚菜着实不赖,月娘你真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