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艾尔维将手里的风衣挂在椅子后，接着坐在莫莉对面。

他当然不会像伊文和尤斯宁那样眨眼功夫就出现在地下室，只是用【拟生】能力画了个“任意门”然后从隧道里过来。

艾尔维没完全觉醒前就用这方式与莫莉面基，莫莉也不知道他上一秒会在哪。只要她给个地址，艾尔维过来就是。

他落座后翘着二郎腿，给莫莉撒个谎：

“抱歉。两年前生了场大病，这两年养病去了，就没心情接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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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莉翻着整理好的档案，依旧没抬头：

“一直是晚上画画身体能好吗？看来你休养的不错。语气都精神很多。”

艾尔维欲哭无泪——因为之前只有埃弗雷睡觉的时候自己才能大半夜画画，精神能好就怪了！

“行。说正事，”

艾尔维从马甲口袋里掏出一小支兑了加糖冰水的苦艾酒，拔开瓶盖嘴对着管子，像喝口服液似的放在嘴里小口小口嘬着，

“莫莉姐。又有哪些人烦我了？”

“你也知道他们烦你，就把担子都抛给我呗。”

在艾尔维玩失踪的两年里，莫莉至少收到每天N人的“金主爸爸订画”单子。摆在以往艾尔维没心情（也没时间！）打理，只能莫莉先筛一遍，保留一些艾尔维可能感兴趣的委托。

说着，莫莉从堆在桌上的文件里取出一堆，抬头时与艾尔维的眼睛对视。她当然察觉了艾尔维的右眼颜色与左眼颜色不同。

艾尔维一直是异色瞳吗？

无奈的是莫莉从没正脸看过艾尔维，更何况过了两年。就连艾尔维先前长什么样都记不清，更别说眼睛颜色了。

她一下子把这想法忘在脑后。

艾尔维接过那堆信件，一个个翻过去。脸色愈来愈不明朗——莫莉就知道艾尔维没看上了。

她清清嗓子，突然说：

“你去关注过奥伦登皇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