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枳心下了然,明茹,书中郁枳姨母的女儿,明煦的幼妹,比她年龄还小上一两岁。只是瞧着,果真如书中所言,病容缠身,娇弱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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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心下疑惑,明茹此刻来寻她又是作何?难不成又是来劝她回明府。
但小女娘红着眼眶,像是受了欺负了一般,倒叫人好生心疼,她不免想起书中,明茹似乎一直被明家二房所欺负。
郁枳尽量掩去肢体上的不自然,走到小女娘身旁坐下,虽说有些犹豫,但还是握住她蜷缩成拳的手。语气温柔,暗带安慰道:
“原来是茹娘,你都长这般大了。我记忆中,你还是个爱闹脾气的小哭包呢。”
记忆之中,幼时的茹娘确实被父母溺爱,受了丁点儿的委屈也会哭鼻子。
“表姐姐!”
茹娘被她拉住,心中顿时溃不成军,眼里的水雾彻底弥漫开来,颇为亲昵地伏在郁枳肩头,小声啜泣起来。
郁枳更加手足无措了,接过桑桑递来的手绢,一手揽住小女娘肩头,一手轻轻为她擦拭眼泪珠子。
“怎的才说完你是个小哭包,现下就立即哭出来了?好了好了,我再不提你那些糗事了好吧?”
郁枳又温声细语安慰了好几句,小女娘抽抽搭搭的,时不时还要咳喘几声,将灵安看得一愣一愣的。
自老爷和公子回府后 寻众家名医为小姐治疗旧疾,除去些需时日疗养的体虚之症,她也不记得小姐还有咳喘的毛病呀?
待明茹情绪稳定后,郁枳心中唯存的那点儿警惕和不自然悉数消散了。她耐心听着明茹讲些小事儿,从祖母如何偏心二伯、从前如何受二房折辱到父兄在外处境如何艰难。
郁枳心中不由得感叹,谁人都想生在权贵富足之家,了家家都有难念之经,世家高门却也如此水深火热,处处皆是勾心斗角。
“表姐姐,如今要好得多了,父亲已经调任南州刺史一职,兄长也在翰林院任职,已经无人再敢欺辱我们一房。”
明茹抹了抹余泪,语气骤然变得轻松灵动起来。她仔细观察了会儿郁枳的表情,见人眼中已然少了许多疏离,便决定还是道明来意。
“表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