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贴上的那一刻,凌绮姚明显感觉到祭霆的身子晃动了一下,而此时的感觉似乎不是咬,更像是亲吻,发丝落在她肩头,有些痒痒的感觉。
忽然,她感觉到祭霆执在肩头的手落到了她的后背,正用力的拥抱着,揉触她的背部,而祭霆则像发疯一样亲吻着她的肩颈。
凌绮姚连忙将他推开,并一脸窘迫的将衣衫整理好,不敢再直视他。
祭霆缓了缓心神,调整了下急促的呼吸,二话不说便仓促离去,并挥了挥手命令狱卒将牢门关严。
“哎!”凌绮姚抓着铁门,晃了两下,只发出咣咣的响声,完全不能打开。
只得无望的抱膝而坐,自语道:“这可怎么办,哎,比想象中的难办,如今逃也逃不走,出也出不去,要想个办法才行。算算日子,还有七天就到初五了,所幸时间还很充裕。”
她四周环顾了一下,这里阴冷潮湿,除了一堆柴垛外,什么都没有。
看来这乱糟糟的柴垛就是所谓的床了,凌绮姚无望的叹口气,暗自道:“第一次进地牢,真想唱一首铁窗泪。这个祭霆可真不是善茬,我要好好想,想该怎么对付他才行。”
她就此坐到草垛上,托着腮沉思起来。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轻微的呼唤声:“绮姚,绮姚……死丫头……”
她听出是南宫轻音的声音,但四处张望并没有人影,而这声音似乎是从身边传出的。
她更为不解了,因为这声音虽然很小,但却十分清晰。而伴随着她一直未曾理会,声音愈发的强烈急切起来,到最后甚至带了些恼怒。
“南宫国主?是你吗?你在哪?”凌绮姚寻了许久都未曾找到声音的来源,便只能这样试探性的问着。
谁料,果然有回复。
“拿出你的情人石项链便知。”
听了这话,凌绮姚恍然大悟,连忙将挂在身前的情人石项链,从衣服里面拿了出来,握在手中,还带着身体的余温。
而此时,她看到手中这块玉石竟然熠熠发光,淡薄光辉像是皎月蒙了一层轻纱,柔和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