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轻音的拳头已经握紧了,眼神中充满了杀意,“祭霆,休得无礼,也不看看是在谁的地盘上。”
祭霆将目光转了过去,登时闪过一阵凛冽寒意,讥笑道:“你不过就是仗着元素灵法对我的克制,你还真当我怕了你不成?”
“祭国主,你此番举止确实有失君子之风。爱慕女子者,克己复礼,君子慎独,卑以自牧,不可强求。未三书六礼,明媒正娶,又岂能以夫人称之。”萧寒砚温糯之语款款而出,手摇玉扇,衬得他琼林玉树,曼妙温雅。
“我说她是,她就是!”
厉言间,祭霆将目光扫去,不由得又“嘶”了一声,神色变得复杂,忽然恍然大悟的样子,嘴角也多了几分玩味,意味深长的道:“怎么萧国主也管起沃州的事了,莫非你与南宫国主暗生私情……”
“咳咳……”萧寒砚将脸藏在玉扇中轻咳两声,打断他的言论,并略带尴尬的继续道:“祭国主莫要无端猜忌,我此番来,只是为了姚儿能早日脱身,好随我离去。”
而此时,南宫轻音也是一脸铁青,目色凝重,仿佛下一刻就要爆发出来,厉色道:”萧寒砚!你也在大放厥词!她是我的人,不容你们在此放肆。“
祭霆脸色大变,“姚儿?”
随即,他又怒目转向凌绮姚,拉住她的手腕,没好气的道:“可恶,这才短短数日,你就给本王招惹了这么多风流债,真是令本王头都大了。”
凌绮姚想把手伸回来,奈何力气不如他,只能委屈又愤怒的道:“你乱说什么啊,我跟你没有什么关系吧。”
“祭国主,一切都凭姚儿自己选择,她何去何从,我们不可干涉。”萧寒砚不苟言笑,却话语间透着温柔。
凌绮姚冲他一笑,道:“还是萧国主说的好,给你点赞。”
萧寒砚也回报以微笑,眼神间流转着柔情蜜意。
这一幕看在祭霆眼中,登时火冒三丈,却又极力克制隐忍,并且松开了手,因压抑情绪导致声音都有些沙哑了:“凌!绮!姚!你到底跟不跟我走。”
“我不走。”凌绮姚揉搓着被抓痛的手腕,一字一句的道着。
祭霆闭上双眼,似乎很生气的样子,但又在极力克制,深吸一气,才压低了声音道:“那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