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绮姚叹了口气,将病理药方叠好收起,失落的道:“这劳什子蛊,怕是这辈子都解不掉了。”
忽又抬起脸,挤出一丝勉强却友善的笑容,“不过南宫国主你放心,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不会为了解蛊而伤害你的。”
“为什么?”一声浅浅的痴问。
凌绮姚不懂南宫轻音为何这样问,只是认真的道:“因为你是个好人,我不想伤害你啊。”
南宫轻音突然向前走了几步,与她距离离得更近了几分,面色呆滞,却眼神迷离。
凌绮姚不解地望着他,同时往后退了几步,后背紧紧贴在了橱柜上。
而此时,与他的距离已间不容发,凌绮姚却已退无可退,只得瞪起眼睛,不明所以的望着他,同时心想:这家伙不会又犯病了吧,又在想整蛊我的坏点子?
竟然是良久的沉默,他只是深深的凝望着。
凌绮姚可以感觉到他呼吸的的气息吹拂着自己的面庞,虽然这俊朗帅气的面容看着赏心悦目,但是这样僵持着,不免令人有些尴尬。
她终究是忍不住推了推他的胸膛,那可以触摸到的胸肌结实得像一堵城墙,根本纹丝不动。
“呃……南宫国主,你要干什么啊?”
“我……”南宫轻音低下头去,再抬头时,已是双颊飞红,“我想……我……我……”
凌绮姚看着他支支吾吾,扭捏作态的样子,不免有些诧异了,瞪着眼来回瞅他这反常的形态。
忽然,南宫轻音又像是换了一个人,脸上扬起标志性的坏笑,一只手撑住旁边的橱柜,洒脱的笑道:“我自然是想报复你上次对我的不敬举动,那日你竟敢以下犯上,看我这次怎么惩戒你。”
凌绮姚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家伙可真记仇,若是我不先手,定然不是他的对手。
想到此,她从意念空间中取出了一个装满麻醉剂的针管,心想不管了,先下手为强,虽然不能致其昏睡,但至少可以使其无力,这样自己就好逃脱了。
于是,她照着南宫轻音的后面,又是迅捷的来了一针。
南宫轻音眉头轻蹙,面露痛苦,“你……”
说话间,竟然倒地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