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恭敬地打了个招呼,门口,看到安纱琳她们也停在这里,问:“纱琳小姐,您要见少爷吗?”
安纱琳点头说是,把刚刚跟芳铃说的话又跟他说了一遍。老管家说容他通禀一声,在进门前和芳铃交换眼神,对方却只是疑惑地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老管家把咖啡放到合适的位置上,可以保证苏玉清伸手就能拿到又不会不小心打翻污染文件。
放好后,他对苏玉清说:“少爷,纱琳小姐想见您。”
苏玉清伸出去拿咖啡的手顿了一下,朝门外看去,就见安纱琳目光一错不错地正凝着自己。
他朝安纱琳招了招手,也就省的老管家再去传话。
身边,芳铃很有眼见地没有跟着,与关门出来的管家一同守在门口。
书房里,安纱琳生气地走到苏玉清面前,看她嗔怒的表情,苏玉清心下疑惑,问:“纱纱,谁惹你不高兴么?怎么生气了?”
不问还好,他一问,就勾起了安纱琳不好的回忆。
她生气地说:“还不是要怪你!你给我准备的什么房间啊?昨天晚上一直有人在叫我,芳铃明明说要是有什么叫我三声后,我就可以应的,结果根本没有用,我问他是谁根本就不说。还有人一直在哭,一直哭一直哭。我叫你们的时候,你们一个人都没有理我,明明说好要保护我的,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说着说着,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所有事情,安纱琳越想越觉得委屈害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还说要回家。
长了二十多岁的苏玉清何时经历过这样的事情?看眼前的小姑娘湿红的眼眶,哭得泪落如珠,他连忙起来到她身边安慰她,拿出手帕来帮她擦眼泪。
“纱纱,那间房已是庄园里最好的房间了,从没有人住过的。你许是做了个梦也说不定,我昨天已吩咐管家,让他安排了人守在你屋外,昨夜管家们巡夜路过你屋外也并没听到有什么动静。”
苏玉清瞧见她泪珠子一颗滚一颗地落下,手帕都打湿了一半,一边觉得可怜兮兮的,一边又被吵得头疼。
听他这话的意思,还是自己的问题了?
安纱琳更不高兴了:“才是呢!明明就有人喊我,还有很多人的哭声,我怎么可能记错,就是你家里的问题,我不管,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见说不听,苏玉清只好摇了桌上的铃让管家进来。
老管家在门外就听见哭声了,说话声倒是隐隐约约的,他打开门时哭声清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