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险!差点惊呼出声。
两人见那坨黑衣人一动不动,自家主子神情严肃纠结,便连忙跑到南宫懿身边蹲下,同她一同观察这个倒地昏迷的黑衣人。
“主子,他就是刺杀皇上的刺客吗?”秋月见黑衣人是真的彻底昏迷了,实在忍不住好奇问道。
“可是,已经过去两日了,他竟然能躲在宫内两日吗?”春华见黑衣人伤口还在往外渗出鲜血,只觉得不可思议,不解问道。
“他说他是哪个宫里的太监,这伤势这么重,他的身手相当不错。”南宫懿总结陈词一般地回答道。
“哎呀,主子,他的血把您今天刚扫的地染红了!”秋月似乎是发现什么惊天情况,立马汇报道。
“快!先把他抬到床上去,可别死在这儿了,这地板砖缝可不好清理。”南宫懿终于还是做出决定了。
于是她们三人齐心协力一起将黑衣人给搬到了屋里的床榻之上。
冷宫灯烛有限,那盏孤灯显然只能将屋里照个大概,南宫懿她们三人七手八脚好不容易将他给抬到床榻之上,却又犯了愁。
“秋月,你把小院子里我拔的草都拿来,再把门口那盏灯拿来。”
南宫懿一边动手试图解着黑衣人的黑衣,一边将手里无奈撕烂的黑布条子递给了身边的春华。
秋月得令立即将刚从地上捡起来的利剑给放到了门后,便出门张罗去了。
春华见自家主子给这黑衣人解这衣服不得章法,立即道:“主儿,还是奴婢来吧。”
南宫懿之前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自家的衣服都穿脱的少,便将手里动作停了下来,跳下了床准备先去处理一下门口石砖上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