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们挨打,就是我们打别人。
只是,在初中毕业后诸楚就出身社会,我的成绩又还行上了高中。
后面我们也有手机联系,直到越来越少。
“你和他联系过吗?”
我看着手机灯照着的前方问道。
“没有,但是我知道他死了……”
“他死了?”
语后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因为死亡游戏。”
“这样啊……”
感到挺惋惜了,这么久没有见面如果能够得到他电话我一定会邀请他来喝酒。
“还记得那时初中你们每次打完架,都是我来给你们两个来隐瞒狡辩的。”
“是啊,只是那些人的家长还要找上门,我可是吃了不少苦头。”
那时候觉得打架很帅,只是现在我热血的年纪早已经结束。
在和白洋聊着以前的事情,回忆着小时候。
因为回忆都是带有铁锈的糖,不知不觉就来到小学拜把子的地方。
“小学时是我们两人拜把子,初中才是真正的三结义。”
说着白洋蹲下身子,我拿着手机。
在灯光的照射下她摘下手套,她的脸颊已经被冻得通红。
柏杨树上白雪皑皑。白洋刚摘下手套的手没一会就被冻得通红。
“我来吧。”
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将手机递给白洋,然后自顾自挖。
说实话,这种天气光着手在雪地内挖那感觉可谓是十分冰冷,不一会我的手就没有了知觉。
就算身体经过强化也是一样,不抗冻,早知道如此应该带一把铲子。
许是长时间的挖掘让我逐渐暖和起来。
除了手,不到半个小时,将柏树下挖掘接近两分米,光是积雪就刨了半天。
下面埋藏的是一个木制圆盒。
没有上锁,将木盒拿出,白洋露出欣喜表情。
把木盒递给白洋,我拍了拍手上泥土。
漆黑的夜空中只有柏杨树下有着微弱光芒。
接过手机,灯光照射在木盒上,白洋小心翼翼的打开,里面只有三封信。
“要现在看吗?”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