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费心了!”
吴冰边说边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
“这位兄弟,地哑的事就是我的事,也没出多少力,他们在里边表现挺好,事又不大,干脆就别在里边受罪了。”
地哑将钱塞入自己口袋道:“都自己人,别弄的会交易似的,都坐吧!服务员点菜!”
“国强国安两位大哥坐吧!”
“你是……”
“在你们村包了点地,和老书记有点熟。”
“谢谢你了,但我爹那人不会因为我俩违背原则的。”
“坐吧!第一,我承包的事已经完成,第二,老书记并不知道,甚至我也没想到兄弟把你们捞出来。对了,后悔么?”
“不后悔,再选一次我们还会动手,大不关一辈子。”
“如果对方有权呢?”
“先打了再说,你是不知道那孙子当时叫的有多惨,拖欠的工资都给了,至于我们,手里没钱,就只能认罪了。”
“不担心家人?”
“担心,可老百姓不被逼急了,谁会去闹。或许在你眼里钱和纸一样,但在老百姓眼里是命。”
“边吃边聊,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干?”
“只要你给开支就干,不过不是打架,是凭一把子力气干活。”
“开支放心,等那屋忙完了让天聋哥和你们聊。我先说眼下的事,村里修路,我出钱……”
“真的?”
“当然是真的,这一屋子都是供货商,那边签合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