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离舟动作生疏去探他口齿,酒气交融,薄奚允一口咬了他唇,使上劲道,沈离舟才吃痛仰头。
薄奚允顿觉尴尬,沈离舟未经人事,许是醉酒昏了头,“沈离舟,你起开,真在雪里睡过去,你明日怕是要烧成傻子。”
“我要是变了傻子,你得负责。”沈离舟笑出了声,薄奚允待他松了力道才得以托起膝盖,一脚将他踹开。
抹了唇上血渍,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费了老大劲将沈离舟背回了屋。
他向后仰,便将人栽上了床,刚要起身,被沈离舟双手环住了腰,又跌了回去。
“薄奚允,别走好不好,我把天下送你。”声线发颤,好似在确认,又好似已肯定。
薄奚允觉得头痛,不由得揉眉心,“你这饼画得太大,我一口吃不下。”
“那便慢慢吃,日子还长……”
沈离舟抱着他一觉天亮,而薄奚允睁着双眼瞧了一整夜,这手就未曾松过,他一扯,便上劲道。
沈离舟眼神迷离,似做了场朝思暮想的美梦,他贴上薄奚允脖颈,与他耳鬓厮磨,身下发胀。
“沈离舟,我被折腾一晚上了,你松手,我等会带你去个好地方,教教你为人处世!”薄奚允挣扎两下,这胡茬刺得他难受。
沈离舟热气呵在他脖颈,薄奚允只觉得后背都发凉,沈离舟忽而嗤笑一声,“薄奚先生想怎么教我为人处世?”
“你先松手,我腰都快被你勒断了去,浑小子,裴远教坏了你,我得给你掰直了去!”
沈离舟松了手,却拽住他衣角,问他,“腰还好吧?”
薄奚允瞪了他一眼,“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