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他这么一说,温闲才想起为何会觉得熟悉。
之前他便多次和南宫琰交手,对彼此的招式习惯都有了解,那黑衣人使的武功就和南宫琰一模一样,就连习惯也如出一辙。
现在仔细想来,若不是南宫琰追着那黑衣人跑过来的,温闲甚至怀疑会不会就是他本人。
“你…你在蝎尸殿收过徒弟吗?”温闲问。
他实在想不通除了徒弟,还有什么法子让两个人使剑习惯一模一样。
但作为武神,听到这问题,苍啼无奈地轻笑:“温少侠,您使仙鹤一族的剑法的时候也不像华罗帝君啊。”
“可若连这都不可能,其它的未免也太惊世骇俗了些吧。”
那都是些常人不敢想的可能。
“别自乱阵脚,若那人还在,日后自然会有机会交手,到时候抓来一看便知。”苍啼说完,便喊着大家一起往回走去。
然而景尧却站在原地望着这空空的村子。
见状,苍啼走回他身旁,问:“怎么了?”
“我在想茯霖是看到什么东西会吓到封闭五感,今日出现一位与南宫琰相似的黑衣人,茯霖所见会不会是与你相似,与我相似,甚至…”
听到这话,苍啼一愣,恍惚间他想起之前南宫琰所提过的事情:蝎尸殿的首领大概率是一位帝君。
而蝎尸殿的人又知晓唤魂,还知晓他师姐所创夺魂咒。
“师兄,”苍啼喃喃自语,“还是,师父……”
他立即把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清除,若真是如此,那青云必将颠覆,恐怕不是自己这一个上古四神能应付的了。
可怀疑一旦有了种子,就会生根发芽,他哪怕清楚,还是控制不住地去遐想。
“你先走吧,我一个人静静。”苍啼站在远处垂着头。
景尧转身离开。
而那位见他一直没跟上的温少侠也跑了回来。
此时,苍啼站在原地,他看着这个荒凉的山村,心里无端生出了畏惧,仿佛这其中藏有什么吃人的猛兽一般,会将他咬碎吃尽。
望着他这神情,温闲立即唤回他的思绪,担忧地问他怎么了。
“温闲…我有点害怕…那个可能似乎可以解释我们遇到的一切怪异之事…”苍啼抓着温闲的衣袖颤抖着说道。
认识他这么久,温闲还头一次见到他这样,也来不及问他猜到了什么,温少侠立即将他揽到怀里抱着:“别怕,别怕,所有猜想都只是猜想,只要还未证实,都是自己吓自己,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