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啼和温闲只能一边找,一边拼命回忆那一日的情况。
可想了又想,始终没有回忆起具体的细节,但也好在温闲直觉一向准,终是在灌木丛里找到了一个看起来普通,但实际上根本不普通的匣子。
“昔日的南宫府还真是家大业大,居然用金丝楠木做这样一个匣子,还这样随意地扔到一边。”苍啼拿起匣子仔细观察。
“许是人家蝎尸殿的呢?”温闲从他手里接过,望着那匣子上的锁,拿出一支细钗,轻而易举便把锁给撬开了。
这撬锁的本事苍啼并不惊讶,反正他喊着维护正义,却做一些偷梁换柱的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苍啼更惊讶的是温闲一个大男人,身上带着一支珠花细钗做什?
于是,在温闲乐呵呵地把匣子递给他的时候,苍啼毫不犹豫地没接,反而把他手上的那支细钗拿了过来。
细细观察,这东西非金非银,只是一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珠钗。
“唉,我就知道啊,温少侠到底是年轻气盛,说的话做不得数,也就只有苍某如此天真,竟会信了您。”
这话语里的阴阳怪气直接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温闲立马着急起来:“你没见过它吗?你再仔细看看。”
“不看。”
拒绝的相当果断,并且接过了匣子,准备打开看里面的东西。
他越是果断,温闲越是着急:“这是从玉蝶姑娘那里拿的,是你伪装成玉蝶姑娘那日头上繁重的珠钗中最便宜,最不起眼的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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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啼抬眼瞥了温闲一眼,温闲一天天巴不得把自己